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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son,可以叫我线头

【暗杀组&护卫队】自由33

这一章模仿了一下犯罪现场调查(这部美剧很好看)

写的很垃圾,想不出太好的手法,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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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上次港口的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卧底的打入并不是那么轻松,叫得米斯达四人都快忘了手里本来的案子,米斯达和承太郎负责的是一起入室杀人案,死者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壮年男子,死者坐在椅子上,双手垂下,双手手腕和脚腕被粗糙物品勒出的伤痕,死者头部呈后仰状态,嘴部大开,口腔内壁有被刮伤的痕迹。死者腹部从上至下被割开,血从腹腔流至地板上,呈暗红色。



      承太郎带上手套勘察了地板,只有女士留下的脚印,凶手曾经打扫过现场,没有脚印没有指纹。发现死者的是死者的妻子,女士坐在远处的沙发上哭泣,她的丈夫只是普通的公司职员,性格温和没有招惹过什么人。



      米斯达正在向女士打探着消息,女士说自己下班一进门就看见自家丈夫坐上椅子上流着很多血,她上前查看,发现她的丈夫已经死了惊慌的报了警,她不知道为什么像她丈夫那么温和的人会死在家中。



      女士穿着长衣用袖尖抹着眼泪,她哭的令在场的人十分动容,相濡以沫几十年的爱人突然有一天被人杀了,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吧。米斯达安慰着女士劝她节哀,又问了之前男子有没有提起和谁有过矛盾,女士调整好情绪回忆以前和男子共度的日子。



      女士想起来前几天听丈夫偶然提起过,他一个同事因为一个项目和丈夫闹过矛盾,但是女士只知道他的名字,再具体一点她也不太清楚了。这时承太郎检查完地板走了过来,他看见女士无意之间露出的手臂处隐约有伤痕觉得奇怪。女士注意到承太郎在看她手臂上的伤把袖子又拉低了一点,说着这时自己工作时无意撞到的。



      承太郎问起女士的工作,女士直言自己是在工厂上班,磕磕碰碰在所难免。承太郎沉思了一下女士说的对,在工厂难免会磕碰受伤,他不再继续追究,而是向女士询问了男子同事的姓名就和米斯达离开了。



      一路上承太郎一言不发,米斯达以为承太郎还在纠结女士手臂上的伤,劝慰道:“那女士说的是实话,距离那栋房子一里的地方有一个服装加工厂,如果那女士在整理那些衣服的时候手一挥撞在机器上是会磕出伤痕的”



      “我不是在想这个米斯达,我在想你现在去死者公司能确保他们公司没关门吗?”承太郎叹了一口气,确信自己的分组分的太对了。



      看了一眼天空,已经黑了,米斯达低声骂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骂过快流逝的时间。承太郎拿起手机拨给警局,让他们帮忙查一查男子所在公司老板的号码。情报处手脚很快,放下电话不到五分钟承太郎就接到情报处的电话,米斯达拐了个弯把车停在路边,等承太郎报号码。



      米斯达拨通公司老板的电话,奇怪的是并没有人接,承太郎只得又拨回警局问别人的号码,老板助理的电话拨通了,可是助理现在正在忙着工作,拒绝了两人的邀请,助理还建议他们明天再来问他。



      “疑点多的不正常,米斯达”



      “他听到同事死亡的消息竟然一点都不惊讶”米斯达倒是惊讶了,他惊讶于别人的淡定。



      两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弃,又拨通了好几个电话,有几个人接了听到同事死亡的消息语气都是淡淡的,似乎对他们来说死个人没什么大不了的。受挫的两人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了,他们一点收获都没有,只能回去等待黎明的到来。



      回到警局乔鲁诺和仗助也刚回来,他们刚刚结完案子,很顺利,一天就结束了。米斯达露出羡慕的眼神,他也想快速的结完案子好好睡一觉,想到自己手里的案子估计得两天睡不了安稳觉了。



      “我们遇见的那个凶手得了朴啉病,太罕见了!”仗助兴致高昂,朴啉病患者他只在书里看过,突然出现个活的,他都没反应过来。



      “这种百万之1.5的概率让你们碰见了?”米斯达也感叹道。



      “那个凶手总是挑夜跑的人下手,手法拙劣,应该是照着电视剧学的,他也知道脾脏和心脏是含血量最高的器官,用干冰保存好带回家用棍子搅碎了喝”乔鲁诺和米斯达承太郎分享他们的案子。



      “额.....有点恶心”米斯达听乔鲁诺的描述想象到了当时的场面,一阵反胃。



      “哈哈,你们呢?进行的怎么样?”仗助被米斯达那表情逗得发笑。



      “还一头雾水,明天再去查一查”米斯达老实交代他们一晚上的收获,就是什么也没有。



       承太郎把整个案子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疑点很多还需要他们去一一查证,这可不是个小工程。但是多拖一天就少一份线索,承太郎把米斯达三人赶去睡觉,他打算自己在办公室里等着法医那边的消息。



      第二天承太郎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他昨晚不知不觉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缓了缓神接过电话,是法医那边的电话说是结果已经出来了,比想象中要快。承太郎来不及洗漱就披上衣服出门了,在车上他还打了个电话给米斯达要他去男人公司询问情况。米斯达朦朦胧胧的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



      “大哥,才六点,哪家公司这么早上班啊”挂了电话米斯达调整好姿势又睡着了。



      承太郎驱车来到解剖室,法医早就等候多时了,他把资料递给承太郎,说着:“从死者身上检测出大量苯二氮卓类,含量很大,是安眠类药物。死者手腕和脚腕处是用布条勒出的伤痕,死者口腔内部是由光盘卡进死者嘴部导致的划痕,致命伤是死者腹部的伤口,从上到下但是不是一刀划下的,是一点一点划下去的,划痕很不整不是躺着被划开的,心脏有被掏出的痕迹,大致就是这样”



      “知道了,谢谢”承太郎接过资料道了个谢。



      死者喝下安眠药躺下之后被剖开腹部,然后凶手又把凶手放在椅子上手脚绑起来用光盘卡住死者的嘴。凶手为什么会这么做呢?割开死者腹部的那把刀也不知去向,凶手的动机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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